为首的理学八博士之一。
崔壹葉摇了摇头没接话,他一样看不起朱熹,为了弹劾同僚竟然对一个乐伎用了大刑逼供,而且还是陷害同僚的假供词,这事让两浙士子所不耻。
所以,什么所谓的理学八博士,两浙士子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韩俟主动走到蔡通判面前:“蔡通判,此事与秀州府衙无关,作个见证,而后回避吧。”
“理当如此。”
蔡通判才不愿意趟这混水的呢,听到能脱身赶紧就准备闪。
韩俟又说道:“还有两个小案子,劳烦蔡通判亲审。”
“这是本官份内之事。”
“请。”
“请。”
蔡通判与韩俟相当的客气,那怕蔡通判与韩府没有关系,可今天韩俟明显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这面子他要兜着。
秀州大仓封门,沈羽然要把这里所有的粮仓再查一遍,不止韩绛提到的四号大仓,他要查所有,当然也要把所有人都审一遍。
崔壹葉只能陪着。
王询却悄然离开,跟着韩俟和蔡通判一起离开。
茶楼上,韩绛从窗户看到秀州大仓的门关了,蔡通判与韩俟出了秀州大仓,两人没有离开,而是来到仓外的几间屋。
这几间屋就是管理秀州仓的官办公的地方。
韩绛对张胥说道:“克己先生,现在可有作决定。我知道,在秀州拿不住你的把柄,但我还是劝你一句,想活命就交待。否则到了扬州之后,你和我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因为你触及了我的禁忌。”
张胥没接话,只说道:“这天下,只是临安府诗书礼乐中的天下。”
张胥话中的意思韩绛懂。
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被粉饰伪装出来的,朝廷已经是自我迷惑在纸醉金迷当中。
“别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玩的这些都是本伯玩剩下的。”韩绛说话的时候,韩嗣将几页纸递到了韩绛面前。
钱宽回来了,见过史达祖之后将自己调查到了证据交给了史达祖。
韩绛看过之后说道:“和我想的一样。将粮食通过行钱借给周边县乡的贫苦民户,只有三分息,看似善举,却是用心险恶。若官府查出了秀州粮仓的事,必会追缴失去的粮食,以沈羽然的性子,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去把粮食拿回来,便会生民乱。”
张胥捧着茶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