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投了洛学,但依旧有少部分坚守关学正统,但影响力却是越来越小。
张伯源问钱严琅,蜀学如何。
钱严琅却没有回答,指着那副图说道:“十年行十万里,我不信。”
张伯源想劝一句,这事可信。
钱严琅却说道:“我更愿意相信,十年行百万里,苏氏蜀学精于史学研究,我学了三年,今日却头一次听到如此理论。”
台上,鹤翎正在讲述:真正的文明,三皇时代、五帝时代,这一切是建立在以上古论,第二次农业变革为基础的上古文明。
什么是第一次农业变革。渔猎时代转变为使用石器为农具,开始最原始刀耕火种。
这时,鹤翎站了起来。
“我华夏若想崛起,必经历变革。小官人遍寻天下,希望可以建立一个专业的农科研究书院,第一次尝试已经开始。奴家代天下期待,农田可以增产增收,失败不可怕,变革必是在无数失败之下坚持到成功。”
一位才女,用她的号称力,她的感染力,在推动着韩绛的理论。
韩绛确实想要变革。
他要农业二点五,因为穿越前华夏都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农业三点零。
当然,若有人问起来韩绛为什么这么关心农业。
韩绛一定会回答,这世上谁不知粮,有粮在仓心里不慌,粮食就是钱。
钱严琅听完这番话,低声说了一句:“妹子倒是有眼光,真想知道此子的老师是谁?”
韩绛的老师是谁?
陆游。
张伯源却听钱严琅的话,钱家曾祖钱荨逸说过,钱氏一位隐士,集十数位隐士的才学用十年教导了韩绛一人。
韩绛首先是吴越钱家弟子,其次才是韩侂胄的养子。
再说秀州。
沈羽然等四人大张旗鼓的查码头,这消息传到一处水边小院。
张胥正坐一块石头旁自己和自己下棋。
他用的,就是从临安传出来不久的三大定式的初级版。
一文士入内:“主君,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他们开始查码头了。”
张胥问:“谁?”
“主君,依然是那四人。”
张胥笑了笑:“方图终究不能为我所用,匪类就是匪类,略懂小节却不通大义。”
那文士再问:“主君,韩家哥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