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们也有送礼去侯府、侯府也有年礼送过来。”
这位思庆先生就是方图所说的张大官人,本姓张,名胥,字克己,号思庆先生。
年龄与韩俟一样,三十五岁。
张胥已经想好了对策,立即说道:“他不认亲没错,依临安府传来的消息,这位也是隐忍了多年,最终连命都保不住的情况下投了韩府。能忍这么多年,断然不是心性弱的人。可他护着侯府幼子这事上,也算有情,所以他不认亲,你们不行,但有人可以。”
“谁。”魏林贵却不明白。
张胥往后院的方向指了指,魏林贵虽然懂了,可还是问道:“合适吗?”
张胥反问:“你以为,你是谁,他是谁?”
这话已经很难听了,可魏林贵却是听懂了。
自己只是一个商贾之家,而韩绛是实实在在朝廷册封的伯爵,而且背后是韩府,在临安府树大根深的韩府。
魏林贵赶紧大礼:“谢先生指点。”
张胥微微的点了点头:“若有机会,我想当面见一见这位建安伯。”
“是,小的会安排。”
正如张胥所建议的,韩绛刚刚到正厅才刚刚坐下,却见正厅侧面就跑出来一人,身穿绿袄、头扎两团头,带着轻薄的面纱。
“表哥儿!”
韩绛愣了一下,这是谁?
韩武手一扶刀柄就准备挡,任何敢随便靠近韩绛的人那怕是一个小孩子他也不会放过去。
绿衣少女急急就喊:“我,我是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