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院的路上,身旁站着四个韩府家丁。
韩侂胄陪着钱泓宣见到韩武,挡路,脸一沉:“韩武,怎么回事。”
韩武脑袋一条线,韩绛怎么吩咐就他怎么办。当下上前一步:“主君,是少君让封路的。今天天没亮的时候,影姑娘已经种上痘,刚才少君听闻就叫我封了路,说怕有个万一让别人染上。”
这时,韩绛从院内走了出来,身上穿的一套很简单的细白麻布衣。
“爹爹、泰山公。”
钱泓宣点了点头算了回礼。
韩绛听过韩同卿的建议,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韩绛说道:“泰山公,昨天夜里回来,我爹爹醉了。我自己想了想,这事没别人帮也能办成,拼命什么的最初也是她们在拼命,凭什么她们姐妹种树,叫别人摘了桃子。”
一听这话,韩侂胄与钱泓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乐了。
摘桃子,怎么可能。
一边是强势的权贵韩家,一边是名满两浙的钱府,谁敢来摘桃子,这是笑话。
看在韩绛年龄小,两人谁也没计较这事。
韩绛又说道:“我要请张氏大族查族谱、给她们正名。其曾祖母依夫家的姓,官家赐名张小娘子,这事我查过,当时叫张何氏。”
迟疑了一下,韩绛继续说道:“张家想参与,我要求季明公收她们为义女,毕竟是张氏同族同宗。”
韩侂胄问:“谁给你出的主意?”
韩侂胄相信,这不是韩绛想出来的。
韩绛低着头,只是低语了一句:“史官都是看脸的,女医圣在史册也就是一句话,汴京有女医,御赐女医圣、赐名张小娘子。结果连本家的姓都没有提,也就这么一句话。”
钱泓宣哈哈大笑,转身一拱手:“道师兄,韩家绛哥儿提了要求,这事你儿收了两女为义女,才可参与此事,你当如何?”
“是女,不是义女。此事,我张家粘了晚辈的光。”张季明的父亲张道师很严肃的给予了一个回答:“开祠堂,请族长,这事将告之张氏天下各堂各望。”
与韩绛年少无关,韩绛给两女讨一个名分,合理。
更何况,这本就是张氏族人。
张家没有拒绝的理由,与情与理,他们都不会怠慢此事。
男人们没再靠近这个小院,进院子的是张季明的夫人与母亲。
旁边的小院内这些名医们开始查阅影与彩的研究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