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这便是韩侂胄的低气。
若说能力。
韩侂胄比某位可以更狂,因为他的钞能力比国库更厚。
更何况。
一但韩绛的钱庄与当铺开起来,无数见不得光的钱与珍宝,他就能让其变成光明正大的财富。
韩绛没想那么多,只问:“爹爹,等咱家恢复高祖时的声望后,再进一步呢?”
韩侂胄站了起来,背着手很是感慨的说了一句:“千古留芳。”韩绛起身站在韩侂胄身旁:“爹爹,我会努力的,先从得到钱家以及两浙士林认可开始,然后咱家干点正经事,也要给依附咱家,有德有才的人富贵。”
“恩。”韩侂胄很满意韩绛这个回答,可韩侂胄的眼神变的锐利:“儿你听好,陈自强想要什么我知道,他若知分寸,我会给他。但他若不知分寸,他就是一只鸡。”
韩绛听的懂:“杀给猴看的那只?”
韩侂胄反问:“你说呢?”
韩绛又问:“爹爹,泉州的崔判官呢?”
韩侂胄这次没指点韩绛,只说道:“可信,其余用你自己的眼睛看,若你看不清,看不透再来问。为父已经写信让他来临安,同时安排的人在严州加修一条小运河,很短只有三十里,却可以从水路直通台州。”
韩绛没反应过来:“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