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八年。
投资这么大,若是放印子钱,两年就能挣一个翻倍,所以八年回本还是血亏。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韩老贼是真的想作好人了。
谢深甫这时说道:“我信,我给你当这个保人。”谢深甫说完,拉过王蔺低声说道:“韩老贼为人,卖官卖爵、陷害同僚、把持州府之治,但确实没听说过韩老贼有欺压过下民,这事能信得过。”
王蔺想了想,也对,韩侂胄包括韩家没干过欺男霸女的事,也就是在朝堂上太坏。
想明白这一点后王蔺也说道:
“行,那我也保。南土门城内往北有一个闲置的地皮,老夫帮你去问问兵部,那里原本是准备建一个军营,可让你先用,或你自家去问。修一个运砖石的小码头,这事你先修吧,不用老夫开口,你自家也能把这事办了。”
韩绛马上说道:“还是请王公来说吧,我家不出面的好。”
韩绛不想让自己的爹爹韩侂胄出面,因为那码头会有一些见不光的事,到时候自己扛别给韩侂胄招上不必要的小麻烦。
王蔺愿意相助,他是想看看,韩侂胄是不是真的要改头换面做好人了。
这无名坊的事一来他不相信韩侂胄会欺负寻常百姓,二来真的韩侂胄黑心,借这合约弹劾的韩侂胄的文书都摆满金殿。
现在有王蔺、谢深甫两位当朝副相作保人、作中人。
当下就有一群寒门士子出来,在王、谢二位的指点下修改了一些合约的语句以及书写方式。
没有标点,每一句为一行,末尾涂黑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在断句上作文章。
确定好合约之后,王、谢二位告辞。
韩绛对钱皓桁说道:“壕横兄,我请你喝一杯,想请教一点泉州的事。”
钱皓桁也没拒绝。
“好。兄也有点事想听一听弟的想法。”
韩绛冲着韩武打了一个响指:“赶紧着,回去叫韩嗣过来给我办事,把这些合约都签完,然后拿到所有的手印,明天开始收定钱,收完定钱就推坊。”
说完后,韩绛拉着韩武低声又快速的吩咐着:“告诉韩嗣,别挂咱韩家的牌子,叫所有人换寻常衣服。谁问起来这里是怎么回事,把钱家这位壕横兄抬出来。”
“明白。少君放心。”
半个时辰后。
钱府。
钱皓桁的长随回府,自然先去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