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来一盒。”韩绛笑呵呵的把木盒递上。
老头没敢接。
韩绛拿手扣出一块放在嘴里:“安心,没毒。而且我也没什么要骗你的,实话对你说,我是钱家的女婿,有点小钱想出来作点善事,所以打听点事。”
老头眼睛一亮,飞快的抢过那木盒:“那谢谢小官人,老渣滓是收酒楼旧饭的,混名阿土。”
“那我就称呼您老一声阿土伯了。”韩绛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韩武很兴奋。
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自家少君要干大事,比铸钱这事还刺激。
韩武不知道,因为他的智商问题让韩侂胄不放心,铸钱坊的护卫工作没他什么事了。韩侂胄给的理由是,象韩武这样武艺顶尖的应该给少君贴身护卫这才是有前途的活。
韩武当然信,因为这是主君亲口告诉他的。
这时,一辆很朴素的马车停下,有人走了过来,径直来到韩绛面前一抱拳:“小兄弟如何称呼。”
“阿绛。”
“绛哥儿。”对方点了点头,然后自我介绍:“我姓钱,钱皓桁。”
听到这个名字,韩绛与韩武同时愣了一下。
韩绛听到的是,这位自称钱壕横,如此霸气的名字往后一千年,依然霸气。
韩武却隐隐感觉这个名字自己听过,而且不止一次。但就是记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似乎是主君因为这个名字咆哮过、或是因为这个名字打过人、还是这个名字弹劾过韩家的官,好象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