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一会,韩绛说道:“过了年,我把后面的故事再给你讲一节。这事办的好,爹爹很高兴。等会你吩咐一下,可能要入宫给姨祖母演一场。”
韩俟猛的一侧头:“真的?”
“你是说,爹爹高兴,还是要入宫?”
“当然是叔公高兴。”
“真的。”韩绛应了一句后说道:“刚才安伯过来,给我提了。也顺便商量了一个事,花满楼改造一下,多一个戏台。我想这事你有兴趣,话说,你也不告诉我,花满楼是咱家的。”
韩俟抬头看着戏台上,没有立即接韩绛的话。
过了好一会,韩俟才说道:“那年,我儿得到重病不治,当时备了许多小衣服,也没得机会穿。叔公捡了一个丫头回来,衣服穿着合适。我在酒楼醉了半个多月回家,似是感觉我儿活了。”
韩绛指了指台上。
韩俟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可惜,她的户籍已经定,除非朝廷赦免其族,否则难脱籍。她祖上也是名门,因为北伐失败后,太上皇的国策由战变和,其祖父擅自挑起边境战事,不仅败了,而且还让朝廷赔了许多钱。”
韩绛问:“名门?”
“对,祖上慕容延钊,我大宋开国将领,官至检校太尉。后人虽然没有什么名人大官,却是敢战之将。”
韩绛听懂了,小声问:“你是把这姑娘当闺女了?”
“恩。”韩俟点了点头。
没名份,但这份情份在。
韩俟一转头:“叔父,有什么特别难的题目,来一道。”
出题。
微积分?
供给曲线?
估计这样的题有难度,当年自己读大学的时候,可是头痛的很。
看韩绛在思考,韩俟又来了一句:“叔父,来个绝对够难的,还要让人服气。”
韩绛想到了一题,笑了。
“俟哥儿,我给你出一题。”
“够不够难?”
韩绛强忍着笑:“你听好了,听仔细了。”
韩俟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韩绛。
韩绛说道:“大舅去二舅家找三舅说四舅被五舅骗去六舅家偷七舅放在八舅柜子里九舅借十舅准备发给十一舅工钱的一千文。问,谁是小偷。”
……
韩俟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
脑袋翁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