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也有另一种可能,这才是最可怕的。”
韩绛明白了:“有一个智慧过人,虽然身份低微,却暗中献策借有身份之人其影响力,将这件事情拧在了一起。”
“不是没可能,或许有半成吧。”韩侂胄不相信,一个谋士能操纵这么大的事情。
皇宫里那把椅子,历朝历代,就算最平和的情况下,也要死几百人。惨烈一点死上几千上万人,也不是没可能。所以没点身份的人,根本就不配参与到这种级别的游戏中来。
韩绛问了一句与自己非常有关的:“那,现在还有人想要我的命吗?”
韩侂胄淡淡一笑:“你说呢?”
一句反问,韩绛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韩侂胄又加了一句:“这事说的再严重一点,若真有人不择手段,那么也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事,怕是家破人亡的事。”
韩绛不由的接了一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这个词用的不错。”
韩绛站了起来:“我去听戏,顺便会一会陆远伯,不过,我不认识他。”
“韩嗣认识。”
正准备走的韩绛又停下了:“爹爹,我问一句闲话。”
“你问。”
韩绛问道:“爹爹,我下请柬到钱府,我原本想着连同仆人能来三十人就差不多了,所以安排也是订的一个小院。可现在,钱府呼朋唤友,连同仆人差不多三百人。我不太懂这其中的规矩,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韩绛没有名单,虽然韩侂胄也没有,可韩侂胄却有派人暗中打听。
听到韩绛这么一问,韩侂胄说道:“这事分两说。”
“请爹爹指点。”
“恩。”韩侂胄点了点头:“若是市井泼皮请客,带了许多人混吃混喝,那摆明了是欺负请客的人。”
“恩,恩,理解。”韩绛心说,这就是和自己前世一下,自己请一个朋友,结果这朋友带了一大票人过来蹭饭,这朋友绝对不能再交了。
韩侂胄继续说道:“但钱府不同,他再邀请的人。爹爹这么给你形容一下,咱家小库你进去过,这次被钱府邀请同往的人,不说周相公身为左相,就是马一角这老东西,虽然与咱家不和,,可一百年、两百年后,比不了吴道子,也不输阎立本。”
韩绛猛点头,他懂,能和吴道子比的人,有资格比都是巨牛。
看韩绛听懂了,韩侂胄这才下了结论:“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