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郎君,临安府北边郊外的事是我们作下的。”
什么,在郊外堵着要杀死李幸的竟然是眼前的人。
听到这话,韩绛真是吓了一跳:“真是你,山贼李幸回扬州的路上围杀,是你们干的?”
“是。”
“那左将军?”
“左阿大是小的过命的兄弟,归正以前在淮北打过金人,手下带着五千多人手归正,给了一个正五品。那些山贼死不足惜,冒充成魏家人也是左阿大之计。”
“魏家人是谁?”
“先夫人的娘家。”
“那庙里的火?”
“与我等无关,我等到临安的时候,那把火已经过了两天。”
韩绛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马上又问了:“镇安候就不怕自己绝后?”
“在江北,候爷还有一子,有人照料。”
韩绛急急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等到了候府,准备第二天晚上先动手,而后再去找幸哥儿看看是死是活,结果小郎君你来了。小郎君事办的漂亮,我等也就安心由小郎君安排住下。”
韩绛轻轻一拍额头:“我糊涂了,完全想不明白,你们确定镇安候是在脑袋清醒,没糊涂的时候留下的命令?那毕竟是他的儿子,难道不是?”
韩绛的语速越来越快,这突然出现的情况让他原本设想的大半被推翻。韩绛继续问:“还有,是淮南东路的两位将军花钱在吏部活动,给李幸讨了一个扬州勾当公事的荫补,为何一边杀人,一边讨这个官职。”
为首的那位摇了摇头:“不懂,我等只是武夫,抽了生死签,便来杀人,若能逃掉便是捡了一条命,若逃不掉一死便是。”
“你叫什么?”
“死人,不需要名字。”
韩绛再问:“为什么和我说这些,相信你们这些话没说给任何人听。”
“我们商量过,小郎君怕是有所图,而我们不怕死,但现在也没必要没明没白的死掉。不过我们知道的都告诉小郎君了,没有隐瞒。”
韩绛问:“若我想知道更多,是不是应该到扬州去问李洱?我知道,是他花钱在吏部为李幸活动荫补官职的人。”
韩绛问完,对方为首的那位想了想:“小郎君应该到平江府问刘将军,现两浙西路马步军副总管。我们当时一共三百六十人,就是在平江府抽的生死签。”
韩绛知道这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