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起几落,特别是淮河以北,原河北两路、京东两路的归正军将领对他非常尊敬。陈同甫与辛幼安是好友,关系相当的好的好友。”
韩绛用力一点头:“懂了。这么说来淮南东路的主力,是归正军。”
“对。”
韩绛再问:“镇安候呢?”
“他不是,所以少君是不是镇安候之子并不重要,这个身份仅仅是少君与淮南东路各军能说上话的一个契机。但,陆远伯是,他归正后,一身武勇得到魏王看重,成为魏王府领将,后外放领军。”
“明白了。”
史达祖又说道:“少君,严州那边吵的很凶,门下可以问一句,少君明知严州会争,却依然这样办,有何用意?”
韩绛没回避:“你看,吴韩两家的管事会争,老管事的上家老会和老匠人的下家会老也会挣,家老会与现职的管事更是会争。他们若是团结一心,不争不斗,便不可能相互监督,也不可能想比另一方更好,更重要的是,之前有些事让严州许多人怨恨很重,他们一心,那么怨恨的目标自然是韩府了。”
听完这番话,史达祖倒是心中佩服。
自家这位少君虽然年少,却也是有手段的人。
这方法听起来不光彩,可却是极佳的御下之道。
史达祖问:“少君,淮南东路,为何不用此计?”
“我想想,我需要收集更多关于淮南东路的信息,以及足够多的情报。”
史达祖说道:“少君,两策。那个更好,少君自己选,以李幸身份见那五十个老军。或挑明了,少君曾在河北西路的相州生活多年来拉个亲近。门下也不知那个更好,但凭少君自己选。”
韩绛问:“那个更坏呢?”
“对半。”
“我要想想,或是见到他们再决定。”
史达祖起身:“少君,门下不能陪少君同往,我在那庄子去过多次,此时与少君同往,难免让他们怀疑我在监视他们。”
“明白,先生去忙,容我认真思考。”
“门下告退。”史达祖施了一礼退离。
安置那五十个老军的庄子还挺远的,要出临安府然后再坐船从西湖到西岸,大约就在西湖的西北角,那里是一片连绵的水田,这里有韩家号称万亩荷园。
韩府里的年礼是准备好的,那个庄子的年礼史达祖也提前作好了准备。
不过,将这些搬到船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