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胜出,耳环归我,再加月钱十贯。”
“斗三场?”
“对,斗三场。”
钱荨逸笑了:“这是长本事了,说,怎么斗?”
“斗对、斗栾、斗算。”
“算不斗了,想必你学到点本事,花满楼那纸你洗漱更衣的时候曾祖已经听说了,确实是算学高超。”说完,钱荨逸拿了一块布把案上的棍子盖住。
看来不会往死里打了。
钱歆瑶松了一口气,快速的把棋盘摆好,站在了一旁。
钱荨逸没动,只说道:“灵儿,你确定要斗棋,或是输了,戒尺打手板,也很疼。”
“我知道,曾祖是临安府四大国手之首,但我未必会输。”
“好。”
钱荨逸还真想看看,下人报了,那韩绛的婢女代韩绛教了自家曾孙女一招定式。他不相信,一招定式能有多厉害。
钱府。
钱荨逸与曾孙女钱歆瑶对弈。
下到第五子的时候,钱荨逸停下了。
“灵儿,吩咐下去,准备香炉,备茶。”
“是,曾祖。”
曾孙两人此时都需要这个暂停,钱歆瑶第一个陷井被轻松的绕开了。而钱荨逸却发现这开局定式不同寻常,不是自己以玩乐心态就能应付的。
再次开始,已经很久没有真正认真下棋的钱荨逸非常快乐,因为在棋艺上,他已经没有对手了。
钱歆瑶很辛苦,额头上已经开始出汗,她不断的思考着如何应对。
更可怕的是,明明自己曾祖落入陷井了,大雪崩之势却在几步之后被遏止,连续多次之后,钱歆瑶开始怀疑彩有没有把这定式给自己教全,为什么没有出现连绵不决的攻势呢,为什么自己的曾祖就能发现破绽。
棋到中盘,盘内是缠斗之势。
钱荨逸突然扔了一子在棋盘上,投了。
钱歆瑶抬起头:“曾祖,我未胜,而且局势不明。”
钱荨逸说道:“十年以来,已经没有人能够与我缠斗至中盘。这一关,你过了。”
钱歆瑶看不出这复杂的棋局,钱荨逸却能,他知道终盘自己必胜,正如他自己说的,十年以来已经没有人能够和他下到这种程度。
说是让了曾孙女也对,说是一位大宋第一国手的骄傲也没错。
靠在椅子上,钱荨逸品了一口茶:“说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