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渊老,有什么不好?”
韩嗣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韩渊是韩府西席首座,过来管严州这些下户的事,合适吗?
韩绛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那怕是挂个名,总不能让知州去管吧,再说了,你我都清楚,严州的知州基本上是摆设,在严州混一个资历,而后调任,再从下州,或是县里抽咱们自己人过来混资历。渊老,也是当过府官的人,来这里作无名有实的知州,他不会不同意。”
韩嗣没接这话,他也不知道韩绛说的对不对。
韩嗣只说道:“少君,现在就争的凶,以后还会争的。”
“有错吗?”
韩嗣真不知道,他真没办法回答韩绛的问题。
韩绛说道:“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后续到上元节都不会结束,走了,石牛岭。”
“是。”
这一句韩嗣倒是认可,真正把这名单定下来,闹到年后上元节都未必能完全确定。
不过,年赏发下去了,无论是匠户、庄户、山户都心满意足,感恩家主的赏赐。打了恶仆,也让被压迫多年的下户们吐了一口恶气,这年也会过的畅快。
至于后续,还有的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