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就算隐藏身份躲在镇安候府,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
韩侂胄还亲自翻看了所有审问镇安候府仆从的卷宗,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根本就不存在这样一位老师。
那么,韩绛这位钱氏的老师到底是谁?更严重的是,若韩绛不是李幸,那么韩绛是谁?
揉着发紧发胀的额头,韩侂胄看着早餐一口都吃不下。
这时,一仆从飞奔入内:“主君,严州急报,前大管事桐老及十一名前府中金牌管事联名。请主君亲启。”
“拿来。”韩侂胄第一反应是韩绛是不是在严州玩出火了,让府内这么多前金牌管事联名来告他的状。
信折开一看,韩侂胄瞬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韩安赶紧上前。
韩侂胄把信递给了韩安:“让我歇一会,若给他一把梯子,他敢上天。”
韩安看了信:“主君,我叔父信中说,绛哥儿与钱氏大姑娘在江边偶遇,但有可能也不是。但两人相谈甚欢,却是确定之事。绛哥儿公开说要娶其为妻,这事,有点麻烦。”
麻烦,麻烦两个字就够解释了吗?
韩侂胄抒了抒发疼的额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何止是麻烦,我已经能够想到,找不到说媒的人,就算找到了,这求亲的信也可能直接给扔出来。若真是这样,咱们韩府在两浙的名声可是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