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或许没用,那天就能救命。
“试试,左右也不差这几个钱。”
韩安笑着回答:“是,主君说的是,老奴看着安排这事。只是,花满楼本就是咱们暗中控制的,这事要不要告诉绛哥儿。”
韩侂胄停下脚步:“为什么要告诉他,他不是很有本事嘛,让他自己去猜。”
这是斗上气了。
韩安只能笑笑。
韩侂胄到主院的时候,有人准备往内通报,韩侂胄制止了通报的人,自己往花厅走。
花厅内,韩绛面对窗户而坐,窗户外池塘,池塘边上有几株梅花。
一块屏风放在花厅内,屏风的另一则依旧还是花满楼那位头牌,映月姑娘,还是弹着和上次一样的那曲阳春白雪。
韩绛喜欢这琴声,今天早上再去读那些资料,越读越感觉头疼。韩绛不敢相信,几个商人竟然敢与山贼作交易埋伏一名伯爵,镇安候爵府竟然被某人安插了人手,这事越想越不对劲。
所以韩绛深深的认为,当自己以为背靠大树一切安全的时候,说不定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因为,自己一定会大意。
突然,琴声停了,也让正在思考的韩绛停止了思考。
韩侂胄进了花厅,抬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许说话,不要乱动。花满楼的头牌映月停下了琴,屈身施礼。
韩绛并不知道韩侂胄到了,只以为是琴不弹了。
韩绛开口:“曾经,无论是送礼,还是媚颜巴结,莫说进你那小楼,就在楼外听一曲都不能。此时,你却不得不来,还在你厌恶之人面前弹琴。心中可有恨,或有怨,你可另推荐一位弹琴出色的给我,便可以回了。”
韩侂胄听着有趣,给韩安打了一个眼色。韩安又给影打了一个眼色,影开口催问:“少君问话,答。”
花满楼的头牌这才开口回答:“奴家本就是贱籍,待价而估,欲擒故纵自抬身价本就是楼院内常有的手段。”
韩绛站了起来:“假话,你走吧。”
韩绛这一转身,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韩侂胄,赶紧上前几步:“爹爹,儿失礼。”
“无妨,你若喜欢留下便是。”
“爹爹,我出琴资,这位姑娘出琴声,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这便已经够了。请爹爹安坐,我这里正好泡了茶。”
这话一出口,映月的脸上挂不住了。
被无数捧为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