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
韩侂胄点了点头。
戚氏又说道:“这府里人多,每日花销也大,规矩应该再严厉些。奴家下午的时候写了一份下月的账目支出,若有错,请主君责罚。”
韩侂胄接过扫了一眼,每月用度上,各院都有标准。
唯有主院空着。
韩侂胄问:“这个,你没定?”
戚氏回答:“家主用度自然不能有限,少主亦然。”
“恩。”韩侂胄点了点头,戚氏是一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个府中身份尊卑的排位顺序,韩绛是在她们四位夫人之上的。
韩侂胄想了想后说道:“有件事,我没想好。”
“愿为主君分忧。”
“你知道,绛哥有多少私产吗?”
“不知。”
韩侂胄继续说道:“他离开镇安候府,下午到姨母那里说,镇安候府的他分文不要。”
戚氏淡淡的笑了笑:“主君多虑了,咱府上不差这点开销。”
“不。”
“妾不明。”
“他外公故去留下数千万贯的家产,店铺、田产、还在扬州有两个盐号。扬州第一大盐商,是他的私产。”
戚氏听的惊了。
虽然不敢说,这千万贯财富就比韩府富有,可放在临安城也绝对是前十的富户。
韩侂胄说道:“去安排一下,绛哥儿拿回来一粒米,都要记在账上,而且不能动。我韩节夫可以霸占别人家产,但不能贪图养子家产,绛哥儿是我的儿子你们要记好了,谁若有别的心思,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