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虽然这话会让爹爹生气,不过我还是要说,爹爹还是慢慢习惯的好。”
韩侂胄听得出来,这是韩绛的真心话,脸上很严肃:“作你想作的事吧,去吧。”
“孩儿告退。”韩绛施礼后离开。
门关上的时候,吴松问:“你不高兴,你不喜欢他说的话?”
韩侂胄白了吴松一眼:“你想我怎么样,大笑,然后抱着绛哥儿再哭几声,我有个好儿子?比我想像的还优秀,还出色?我是严父,古书都是这么讲的,要严厉。”
“也对。”
韩侂胄说道:“继续说银子的事。”
吴松又问了:“话说,你把你的院子让给绛哥儿,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住,平时也不住,我姬妾好几十。”
吴松马上说道:“咱们还是说银子的事吧。”
再说韩绛。
先是派人去临安府有名的点心铺子、茶楼、酒楼买些知名的点心,好菜。
然后打着韩侂胄的旗号进宫,不求见到慈烈太后,只求把东西送到。
连续三天,韩绛花了好几百贯的钱,可以说连领路的小太监都收到韩绛一把银珠子,更何况慈烈太后宫中的人,好吃好喝供着,金叶子送着。
同时,韩绛也打听到了一些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除了宫里的情况之外,当下宫内宫外最风头浪尖的便是过宫,过宫就是皇后想保自己的儿子,而大臣们却想让皇帝把继承权交给皇帝的弟弟魏王的儿子。
韩绛在宫里整天转悠的时候,临安府谢家。
翟简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主座上坐着的是谢深甫,身为临安府尹,兼给事中。给事中品阶不高,是一个监督六部官员的职能官。
桌上的茶已经冰冷,两人坐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直接坐在谢深甫身旁的椅子上,摸了一下谢深甫的茶碗后开口吩咐:“换热茶。”
立即有仆婢进来立即给换茶。
在仆婢退离之后,翟简站了起来,就站在上首这两位面前。
来的人叫王蔺,现任礼部尚书。
王蔺拿起茶碗:“老夫不用去查,临安府报上的案子是谁干的,你自己说。”
翟简低着头没接话。
谢深甫开口说道:“吴松虽高我一级,圣令权知临安府,但他平日很少管临安府的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