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候爵府的。还真有意思,几个表舅舅想杀他,想拿回他外公留给他亲娘的那份财产。自己的婚约丈人家都想杀他,这事确实让人意外。”韩侂胄相信,换作自己,这两堆中,肯定有一堆是李幸亲舅舅家的,另一堆是侯爵府的。
但韩绛把侯爵府的扔进了墙角,却把自己未来岳父家的摆在桌上。
这一点,韩侂胄都没有想到。
韩侂胄这时问韩渊:“渊叔,你说,还需要棋室不?”
“要。”
“选在何处?”
这个问题让韩渊足足思考了一柱香时间:“这还真不好说。”
“没错,棋,咱有。”
“是,主君明见。”
“再弈一盘。”
“主君请。”
再说侯爵府。
一叠供词已经摆在韩绛面前。
韩绛翻看之后说道:“陈公。”
“不,不敢,直呼逸之便好,便好。”
一条老狗。
此人叫陈自强,字逸之。按理说他还当过韩侂胄的蒙学老师呢,可却反过来一直知韩侂胄面前自称晚辈,就是韩侂胄的幕僚史达祖才三十岁不到,陈自强都要称呼一声兄。
不是兄弟,是兄。
韩绛将翻看过的供词放下:“继续吧。”
下等仆人肯定不知道内幕,他们能够咬的只有上司偷了府里名贵的花草、衣料、财物这些事情。
依韩绛最初承诺的那样,有功的发还契约。
不是卖身契,是一种类似于长工合同的契约,都是十年起签的,而且依家规,犯下大错的家主将其打死也仅需要陪一点安葬费。
一部分发了契约,还有一部分不仅发了契约还给了遣散费,但也有一部分被其他人咬出来偷过家里的钱财等,都被绑起来等候发落。
史达祖这时对韩嗣说道:“仆头以上的,安排老手去诱供,少君要的不是这些下等人。”
“我明白。”
韩嗣当然懂,因为他参与过调查李幸的事情。
在韩嗣看来,最想杀李幸的他的后母,李幸死的话,伯爵的位置在这样的情况下,顺势就落在后母的亲儿子身上。
无论是不是李幸后母安排的人,只凭李幸这些年的隐忍苟活,就已经够杀人的。
当然,真实的李幸是什么样韩绛不关心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