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州出产石头,各种各样的石头。
特别是鸡血红还真是上品。
所以韩绛在专心给自己挑石头,准备请韩渊出手帮自己刻几枚印章。
韩绛哼着小曲,乐呵呵的挑着石头。还特别将几块石头放在一旁,韩绛感觉这石头象是大理石,打算派人去问问,然后给自己弄几百块回来铺地砖。
可到了第二天,韩绛就不淡定了。
影给韩绛送茶点过来的时候,韩绛坐在屋里披头散发,正在翻看着收集到各种关于陆远伯府的消息。
韩俟到了,接过了影捧着的茶点来到韩绛面前:“叔父,我打听到了重要的消息。”
韩绛把手中的几张纸一扔:“这事,还真是不爽。这陆远伯不是个好东西,他与镇安候府结亲,想把我弄死,然后把自家姑娘嫁给老二。”
这事韩俟也知道,是从他正妻那里听到的。
而韩俟的正妻则是喝茶的时候从三姑六婆那里听到的八卦。
韩绛继续说道:“一个二九年华的姑娘,嫁给一个虚岁十二岁的娃娃,这操作还真是神了。俟哥儿,你说这叫什么?”
韩绛拿起茶碗,心说这陆远伯真是不则手段,为了接管淮南东路的军方权力,这么无耻的手段都用上了。
韩俟想了想:“谋杀亲夫,嫁给二叔?”
卟……
韩绛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然后看着韩俟。
韩俟也看着韩绛:“叔父,难道不是这个理,回头你总要上街的,街上的人会说,看那个谁谁,让自家夫人给宰了,就是翟家的姑娘没看上,非要嫁给他弟弟,然后怎么怎么,就是这个意思。”
原本好好的夺权阴谋让韩俟说的变了味。
韩绛看向影。
影语气很淡的来了一句:“二九嫁十二岁,怕还有闲话呢。”
还有更难听的?
韩绛问:“什么闲话?”
影只说道:“反正不好听。”
韩俟立即接口来了一句:“那就是有相好的,找镇安候二哥儿顶个位。”
真他喵的难听。
这已经不是变味,韩绛感觉让韩俟说自己头顶已经是一片草原了。韩绛没好气的说道:“俟哥儿,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第七房小妾打听到了一个消息,明天午时陆远伯家大娘子要去镇远候府,听说光是礼物就准备了两大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