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文官要丁忧三年,武官一百天。成年人是三年,小孩子是一百天。
韩绛问了:“那兄长死了呢?”
“这个不在律法之内,但若是兄长为嫡又是当家家主,不说丁忧,但至少在百天内不得纳妾、行宴、饮酒等等还是要的,当然了这个可以不遵守,只要脸皮厚不怕被骂,又不需要朝廷的俸禄,自然是无所谓的。但镇安候府当家嫡长子就这么没了,你懂?”
这次韩绛懂了:“懂,他们不报官,肯定是在回避这事。”
“对。所以,三天见分晓。那么绛哥儿如何应对呢?”
“我能不能不管,当没看到?”
韩渊摸着胡子笑了笑:“三天,老朽拭目以待。”说完后,韩渊起身:“绛哥儿,老朽谢过你的棋谱,花上几个月研究透了,临安府四大国手老朽想去试试。”
韩绛一拱手:“那先预祝您老棋开得胜。”
“好说,好说。老朽准备和他们赌茶碗,若有好的,绛哥儿先挑。”
“那感情真是好,先谢过。”
韩渊一走,韩绛就坐不住了:“影,派人告诉俟哥儿,府里出钱,让他的小妾什么派出去找人喝茶,三姑六婆嘴都长,给我打听关于一切陆远伯府有消息,有多少要多少。”
小妾们过的苦,当然是相对大娘子来说,是苦。
府里给发好衣服,借给她们首饰,发钱让她们去喝茶,打听消息。
别说是韩俟的小妾们,就是韩俟的正妻,还有韩俟的母亲,就是他父亲韩同卿的正妻都开始准备明天出去品茶聊天。
一来是想出去转转,二来韩绛现在是少主,他要打听的事肯定关系到韩府的兴荣。
但韩侂胄的夫人不能随便出去,她们的身份太特殊。
韩侂胄的书房内。
韩侂胄也是弈中高手,他正在和韩渊一起研究韩绛所谓的三招。
“渊叔,就这大斜一招,你几个月研究不透,怎么也要一年,变化万千。”
“主君说的是。”
韩侂胄又问:“绛哥儿说,这是骊山仙姥教的,你信?”
“主君,信与不信有什么关系。棋招就在这里,梦里学会又如何,无非就是一个借口。真正是谁教的,绛哥儿不想说,没必要追着问。我现在倒有点相信,绛哥儿说他不是李幸。不过还是那句话,是不是李幸也没必要问了,现在是绛哥儿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