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的屁股结实?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韩侂胄竟然给韩绛夹了菜:“尝尝,这烧鹅算是临安府头一号了。”
烧鹅不是鹅,吃到嘴里竟然是一道素菜。
虽然有点甜,不过真的很好吃。
吃完饭,韩侂胄说道:“庄子还有坊里那些事,儿你带着俟哥儿去办,什么时候办,怎么办,为父看着。”
韩绛想了想:“若不急年后吧,放在春耕前,若急我会急办。”
“随你。”
韩绛又问:“爹爹,我能请同卿大兄帮个手吗?小事。”
韩侂胄看了一眼韩同卿,摇了摇头:“自己办。”
“好事。”
“自己办。”
韩绛耸了耸肩膀,不再争论。
有些事情韩绛是不想亲自去办的,不过既然韩侂胄坚持,那自己也没办法拒绝。
韩绛起身:“爹爹,儿告退。”
“恩。”
韩绛走后,韩侂胄对韩同卿说道:“明个你盯着,这个主院你整理一下,给我留一间书房之外,其余的都归绛哥儿。你有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没有,若是可能,我这个什么节度使都可以给他。”
“胡闹。”韩侂胄虽然骂了一句,可心里却是清楚的,韩同卿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想当官的,他们连家里的事都不想管。只想自己开心的吃喝玩乐。
韩渊起身:“主君,我去同绛哥儿对弈。”
韩侂胄点了点头。
韩绛小院。
韩绛刚回来,韩渊就到了。
作为韩府首席西席,韩绛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茶叶,肯定不是点茶式,就是韩绛的直泡式。
“绛哥儿喝茶都与众不同。”
“这茶喝的是味,不是形,或只说茶沫的形状,那茶呢?我以为,这是本末倒置,茶终究还是茶叶的味道。”
“有理。”韩渊认可韩绛这话。
摆在棋盘,韩渊主动把黑子推给了韩绛:“绛哥儿,还是那天的话,这天下没有人执黑无解。”
韩绛拉过了黑子棋盒:“渊老,我其实不会下棋。”
韩渊正拿握子的手悬在半空,抬头看着韩绛。那意思很明显,你已经执黑无解了,你还说你不会下棋。
韩绛伸手在高挂小目放了一粒子:“渊老,不如试试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