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还能干什么,你问的都是废话,这么明显事还需要问,从东南东路出库,银子就没给够,动一动脑子。”
韩侂胄此时虽然是五品官,侄子韩同卿有一个节度使的职,但韩侂胄却是韩家的家主。
韩同卿也不敢坐在,站在了自己儿子韩俟的身旁。
很认真的想了想之后,韩侂胄说道:“这事缓两天,我同你舅公商议一下。”
“是。”
韩俟这才敢站起来,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官职不小,可从来不管什么事,也没有那个管事的能力。
韩同卿这时又问:“季父,那个韩绛怎么回事。”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们连个墨都磨不好,下去吧。”
“是。”
韩同卿不同再问,韩俟一听能够离开了,赶紧逃着就往外走。
至于被打的很惨的长随,他那里还顾得上。
这时,韩府的二管事韩安到了,从仆婢手中接过一碗参茶。
“主君,消消火。”
“恩。”
“主君,府里多了一位哥儿,依什么礼对待。”
韩侂胄一指旁边的椅子:“坐着说。”
“谢主君。”
韩安坐下之后,韩侂胄才说道:“傍晚从宫中出来。回来的路上说来也是怪事,当时就是想下车走走。说这走一走也就罢了,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绕到一边小路去,紧接着就发现了冻僵在雪地里的绛哥儿。”
韩侂胄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这事蹊跷,怪的很。怎么就会想着下车,又到了平时根本不走的路上遇到了绛哥儿,所以我让韩安把绛哥儿抬上马车,又前前后后看看,往前没有脚印,往后只有不足三十步的脚印,是赤脚的脚印。”
韩安问:“马车上跳下来的?”
韩侂胄摇了摇头:“或许,你查一下那修了一半庙被人纵火,肯定有什么事。”
韩俟:“主君,我安排人去查。这事若同卿哥问起来,老奴怎么答。”
韩侂胄气呼呼的说道:“让他在府里老实待着,衙门那里替他告个病。”
“是。”
话这韩府,韩侂胄今年四十二岁,韩俟是侄孙辈却已经三十五岁,他的侄子韩同卿都五十三岁了。
但辈份就是辈份。
韩同卿这一家属于大房,韩侂胄属于五房。其余三房已经绝户,韩同卿这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