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朝,你也有没法子的时候啊。”他的笑意更深:“一万两就买个婢女,久朝,你是钱多烧的呢,还是傻得冒泡呢?你就这么喜欢这清浅吗,一眼就看中了吗?”
韩长暮挑了挑眉。
是喜欢吗?他也说不清楚,他就知道,他惦记了这个人十五年,好不容易遇上了,当然不会让她轻易离开了。
谢孟夏见韩长暮一脸花痴的样子,不禁笑的赫赫嗤嗤的,打了个哈欠:“今日我可是亏大了,好戏没看成,还困得要死,我要去睡觉了。”
等房间安静下来,韩长暮才觉得自己今日的做法,多少有些冲动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姚杳才好。
次日天明,韩长暮刚拉开门,就看到清浅端着个铜盆,盆里是兑了玫瑰的净面水。
他愣了一下,道:“你站在这多久了。”
清浅端着铜盆稳稳当当的行礼:“婢子刚到。”
韩长暮低眸,只见清浅的两只手已经冻得通红了,盆里的净面水,也没有冒着热气了。
显然并非如她所说,刚到而已。
他凝眸,淡淡道:“进来吧。”
清浅低着头跟着韩长暮走进房间,往铜盆里兑了热水。
她低着头拧热帕子,纤细白皙的脖颈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韩长暮洗漱更衣都是小厮伺候,这一次是个软香的美人伺候,倒也是别有风情。
他一低头,就看到微松的襦裙领口里雪白惊人的丽色,一阵阵的幽香直往鼻孔里钻。
果然是那楼里精心调教出来的姑娘,非同凡响。
清浅给韩长暮系好腰带,低头糯糯道:“公子,好了。”
韩长暮点点头,淡淡道:“我有事要出门,你就留在客栈,不要出门。”
清浅柔柔行礼:“是,婢子就在客栈等公子回来。”
韩长暮下楼,正好迎面撞上了谢孟夏,看那样子,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淡淡道:“走吧,今天还要去那酒肆里盯着。”
谢孟夏斜睨了韩长暮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人家巴巴的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了,你这么就把人家给打发了,这也太不够怜香惜玉了吧。”
韩长暮抿抿唇,没说话,率先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寒意就扑到了身上,天色阴沉的厉害,湿气又深重逼人,一场大雪将落未落。
孟岁隔忙拿了两顶斗篷过来,含笑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