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卜翼。
屋内艰难止住咳嗽的尉迟雪,则是惊讶的看着自己男人道;“这、这……他竟然和少年时的大哥长得一模一样!”
说完不等纪一川回答,尉迟雪便从储物納晶中翻手取出一兽皮画卷。
纪一川此刻也是定睛看着沉睡中的卜翼,若非纪宁常年跟随身边,恐怕第一眼他也会将此人错当自己的儿子纪宁。
“哗啦~”
尉迟雪手中的画卷展开,映入眼帘的乃是一全家画像,其中一位较为青涩的女孩便是年少时的尉迟雪,而画卷中尉迟雪的身后便是他少年时的大哥尉迟山。
夫妇二人看着画像而后再比对床榻上的卜翼,一时间二人都沉默了。
“雪儿,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大哥的血脉?”纪一川看着妻子道。
闻听此言尉迟雪则不确定的摇头道;“大哥曾说过他只有一个女儿……”
“可这也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纪一川道。
忽然,尉迟雪似乎想到了什么道;“我尉迟氏的族人,都会在胸口纹刻尉迟氏独有的标记,就在左胸口处,只要用酒液涂抹便会显露人前。”
说完尉迟雪又犹豫道;“可,万一不是,我们岂不是失了礼数……这。”
纪一川则轻轻握着妻子的手道;“我有办法。”说完纪一川便对着门外说道;“速速准备热水,为客人沐浴。”
“是,主人。”
很快女仆们便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纪一川则简单吩咐了下便带着妻子走出了屋门,静静等候。
一刻钟后,满脸羞红的女仆留叶恭敬走到纪一川身后道;“禀主人,没有发现胸口印记。”
听到这尉迟雪明显有些失望,随即叹息一声。
纪一川则轻轻安抚妻子。
“那个,主人我们发现公子贴身带着一荷包,上面还有字。”女仆留叶不确定该不该说这事,不过见女主人似乎很是伤心,也是小心翼翼道来。
“哦?”
纪一川和尉迟雪同时转身看向女仆手中一巴掌大的青色荷包,那荷包正面仅仅绣着一池塘和两株相互依偎的荷花,反面则是两个娟秀的象形文字‘念君’。
“这是,这是我尉迟氏独有的‘池莲香包!’”尉迟雪接过女仆手中的荷包低声呢喃着,同时心中一丝向往升起。
“你们退下吧。”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