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不是报警,或者上报卫生局,这...难道不是心虚的表现嘛?”
“事发之后,我根本就没有见过马国兴。”柳正业情绪有了波澜,激动道:“李秀娥是在马国兴火化后,才来和颐堂闹事的,她一口咬死,马国兴是吃了我的药去世的。”
“如果我能见到马国兴的遗体,自然能一眼就知道对方的死亡原因,耗子药重度中毒,是呼吸衰竭死亡,懂些医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然而家属不让我见遗体,我能有什么办法,事情最后越闹越大,我只能息事宁人,赔付了一笔医药补偿,希望能了结这件事。”
史怀兴心中早已对柳正业有偏见,认定了马国兴是中了‘十八反、十九畏’身亡的,自然是听不进去这段离奇的故事,“柳正业啊,柳正业,你可真能编啊,行了...”
“我也没时间继续听你编故事,我们还有其他两组在调查,李秀娥和第三方证人,你等待结果吧,是黑是白,一定会真相大白。”
趴在门缝儿处的李欣,听到这里,终于是忍不住了,推开房门从了进来,怒气冲冲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信不信我曝光你们?”
老柳眉头一拧,沉声道:“李欣,你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可是...”
李欣还想说什么,在老柳责怪的视线中,只能默默地退回了院子,眼睁睁地望着三人走出了和颐堂,草草地了事,回去交差。
......
李欣焦急道:“苏哥,这样不是办法啊,这些人...太敷衍了,尤其是那个姓史的,甚至还带有偏见,怎么可能给我们带来真相,这样下去就完了。”
苏凡攥紧手掌,他听到了协会调查的全过程,自然了解史怀兴是带着强烈个人想法来的,大有走走过场的意思,根本就没有用心在查。
其实换作任何人都容易出现史怀兴的想法,人是拿了你的药后,突然去世的,最后当事人又支付了私了费用,这就等于是盖棺定论,承认了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任何查访的必要。
苏凡诧异道:“老柳,当初,你支付李秀娥一家私了费这事,已经成了调查组的一大心里门槛,他们很可能跟史怀兴差不多,都认定你治死了马国兴,害怕引起更多关注,选择出钱免灾。”
老柳头神情凝重,道:“这件事...确实是我当初处理不当,没有想到李秀娥还会继续那这件事说事,关键当时我还没发现吴大彪的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