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和颐堂路上,尚萦心看向旁边的苏凡,莞尔一笑道:“苏大夫,你这样做,真的太坏了,那帮家伙估计都要被气哭了。”
苏凡道:“有嘛,我倒觉得他们罪有应得。”
“这些人成立黑恶团伙,暴力敛财,严重扰乱治安。”
“这样整治一番,希望他们能幡然醒悟吧。”
尚萦心点了点头,道:“那到也是,苏大夫,不管怎样,今晚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来,那...”
苏凡看向尚萦心面色发白,带着心有余悸的神情,宽慰道:“尚小姐,客气了。”
“这些败类,要是还敢来找你的麻烦,你尽管联系我。”
尚萦心:“好!”
随后,俩人沉默了下来,似乎没有了话题。
安静中,尚萦心先打破了沉默,“苏大夫,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嘛。”
“这件事…压我心里很久,想找人倾述一下。”
苏凡露出了倾听者的姿态,轻松一笑道:“要是尚小姐不建议的话,我非常愿意当这个听众。”
尚萦心投来感激的视线,不急不缓道:“我和前夫是在大学里认识的,相念了三年,大学刚一毕业,我们就领证成婚。”
“最初,我是非常拒绝生安安的,因为我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在社会尚且没有站稳跟脚,不应该过早进入相夫教子的阶段。”
“可是,婆婆公公每日不断游说哀求,表示想要尽早地抱到孙子,说什么女人奋斗到最后,都是要回归到家庭的。”
“前夫更是甜言蜜语地构架未来,画着很大的饼,说什么未来我们母子将是他的全部,他会像唐吉坷德一样,做个无畏的骑士,保护着……”
说着,尚萦心蹲下身去,红着眼,抽泣起来,情绪濒临崩溃。
这种情况下,苏凡心情莫名沉重,默不作声地陪伴着,他知道了这段婚姻的结局,也就明白尚萦心此刻在难过着什么。
待到尚萦心好了许多,苏凡道:“尚小姐,根据你的描述,其实你们是很恩爱的,难道就因为安安的病…你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尚萦心道:“安安的病……只是导火索,其实这个男人本质上就是一位人面畜牲,只能算是当初我瞎了眼睛。”
“在安安被确诊后,我们不成熟的一面彻底暴露,在沉重的压力下,经常为些小事就争吵起来。”
“慢慢地,他态度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