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撼动和颐堂的地位,这就给我们带来更加充裕的时间,使顺利开业,达到弘扬柳派医术的目的。”
柳正业同样非常激动:“小军,这趟算是帮了和颐堂大忙,也不枉当年他在和颐堂学艺的经历。”
“想来师傅在天有灵,也会非常欣慰的。”
苏凡想起饭桌上冷场的事情,困惑道:“老柳,甄叔当年是为什么要离开和颐堂?”
“当我冒失地提及当年的事情时,我能感知到,甄叔神情有些隐晦,显然,他是对此颇为介怀的。”
柳正业叹息了一声,苦笑道:“其实,小军当年犯的错误,说小不小,说大也不算大。”
“严格上来说,并不算是道德上的过失。”
“只是属于那个时代的无奈。”
苏凡被柳正业勾起了八卦火焰,预感到里面肯定另有隐情,好奇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失,会使得甄叔被赶出了和颐堂。”
柳正业道:“那年,小军在和颐堂学艺满三载,在加上他本就眼明手快,心思活络,颇受师傅的喜欢,还经常带着他出诊。”
“就在这个时候,老家却传来消息,说母亲身患重病,急需要钱来治疗。”
“原本,小军要是开口找师傅借钱的话,我相信师傅一定会给的,可他自尊心偏偏极强,选择了一个人硬撑着,也不跟我们提及此事。”
“经由家人再三催促,小军在一次出诊的过程中,顺走了患者家的一枚玉镯子,再其准备典当时,正好被师傅撞了个正着。”
“后来,师傅雷霆大怒,主动带着小军上门认错,方才得知那户人家老人在丢失祖传手镯后,心事盈身,因此成疾,撒手离世。”
苏凡道:“斯斯……那还真是有些昭化弄人,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甄叔就被师傅驱逐出了和颐堂嘛?”
柳正业道:“师傅是非常器重小军的,甚至不惜下跪替其求情,可是那家人...并未选择原谅,心中不愤,把事件放到了报纸上。”
“面对来自外界的流言蜚语,口诛笔伐,师傅迫于压力,将小军驱逐出了柳派,让其回乡照顾母亲。”
“这一直都是他的心病,好在,这些年过去,他能放弃以往的恩怨,帮助和颐堂渡过这次难关,也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听完事情的始末,苏凡心狠狠沉了一下。
在那种情况下,甄勇军伸了手去偷那枚镯子,最后导致人因其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