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逼迫申永思的全过程。”
“我会录音的...别给我找不自在，蹦出一些假话来。”
冯坤捂着脑袋，跟小宝宝似的缩成团，委屈巴巴道：“李欣逃跑后，上面就逼我赶紧对柳正业下手，我也是被逼得脑袋疼，只能找到了申永思...”
“原本是想制造一场交通事故，撞死柳正业，谁想得到，你们命这么硬，竟然...”
听着对方的话，苏凡关上录音，有些心理不爽，“冯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们该被你雇的人撞死是吧？”
“不是，自然不是。”冯坤早已被吓破了胆儿，慌忙摆手，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两位吉人有天象。”
苏凡道：“上面指的是谁？是不是吴大彪？”
冯坤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慌张道：“爷爷，我的亲爷爷，这事...我真不敢说，那帮人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我漏了底，全家老小都活不了的。”
“他们是真正的黑帮，敢杀人，也敢防火，我们这种人在人家眼里就是小杂鱼，不不...小蝌蚪。”
“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说。”
苏凡就是奔着吴大彪来的，自然不管这些。
又是一通拳头照顾，只是冯坤死咬不松口，看来是真的在怕。
局面僵持了下来。
苏凡担心真的冯坤打出毛病来，也只能停手，把拿来纸和笔递到了他面前，“把你刚才的话，一五一十地写下来，务必清清楚楚，最后签上你的名字。”
然后，冯坤就撅着屁股，趴在地上。
一面擦着鼻血，一面写着他的认罪书。
过了一会儿，苏凡拿着认罪书读了一遍，教待的还算清楚，以警察的侦查能力，就算他现场翻供，这些证据也能定下他的罪来。
苏凡把手机递给冯坤：“报警！”
冯坤懵：“啥？”
苏凡：“报警，说你要自首。”
冯坤心苦那叫一个苦，这尼玛被一顿揍，还得他报警来举报自己，能给我点尊严不。
苏凡表示你不需要尊严，需要的是法律制裁。
冯坤拨通了电话，唯唯诺诺道：“喂，110嘛，我我我...要自首，中午的交通事故，是我背后策划的，对，没错，我身份证号码是...”
等到对方报完警，苏凡来到其余四名帮凶面前，将冯坤手里攥着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