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扬十指在键盘上飞舞几下，就输好作者账号和密码，顺利进入作者后台，王经理和孙亚菲心里的疑问已经去了九成九。
陆扬输入这个账号和密码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绝对的熟能生巧，两人眼睛两双眼睛盯着，陆扬双手也没有遮挡他们视线，等陆扬输好账号、密码，按下回车键的时候，两人愣是没看清他刚才敲了哪几个字母，甚至连敲的第一个字母是哪个，都没有看清。
作者账号上方“文丑”两个字，以及作品管理区，那几个熟悉的书名，尤其是书名后面，那一个比一个夸张的收藏人数，已经打消两人心里所有的怀疑。
等陆扬再给他们调出自己正在写的《魔剑永恒》的大纲、细纲、存稿，两人已经肯定此人就是文丑本尊！
孙亚菲身为女性，喜欢到处乱看，也比较细心，她忽然注意到小房间四面墙上，甚至天花板上，都贴着大幅大幅的地图和人物画像。
惊讶地指了一圈那些地图和画像，问陆扬：“陆先生！你墙上和天花板上，贴的……都是什么呀？”
小房间里光线不亮，陆扬不管什么时候码字，又都喜欢黑暗的环境，所以窗户上拉着厚厚的窗帘，要不然，王经理和孙亚菲恐怕一进门就注意到那些地图和人物画像。
听见孙亚菲惊讶的语气，还有手指的方向，王经理仔细一看，也跟着惊讶起来。
陆扬：“呵呵，让两位见笑了！我正在写的这本《魔剑永恒》，因为计划要写的篇幅比较长，怕自己写到后期，忘了前期的一些设定，所以在开书之前，找人帮我画了这些，花了一万多块钱呢！”
“啊？”
孙亚菲惊呼出声，王经理虽然没有惊呼出来，心里也是非常惊讶的，他以前也听说过网络小说，似乎不管从哪里听来的，都是垃圾、快餐、流水账、肤浅这样的负面评价，来这里之前，他虽然决心一定要签下这本作品的游戏改编权，但那只是因为工作需要，其实内心里并不怎么看得起这本什么网络小说。
但此时，他心里这个想法动摇了。
刚才陆扬打开的作品大纲和细纲，他都注意了一下文档下方显示的字数，大纲三万多字，细纲十二万多字。
光是大纲和细纲的字数，就足够出版一本书了，现在忽然又发现除了大纲和细纲，这本书开始之前，居然还花一万多块找人画地图和人物形象。
有这样充分准备的小说，真的是垃圾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