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恕罪,妾身正是觉得此人隐患不小,所以才想除去。没想到……”
“你当然没想到,如果让你想到了,甄风就不是甄风了,邓王府也不会暴露,鄱阳湖边和枢密院也不会折损那么多弟兄。这种人没那么容易毁掉,可以试着收为己用。你们也查过他了,他在几个月之前,和唐国上下并无太多关联,就是中原到此避难的,对唐国的官位并没有兴趣。或许他志在中原也说不准。”
杨姨点头道:“贵人所言极是,妾身受教了。只是甄风此人毕竟是敌对之人,是不是听听其他两边的意见?万一日后相公问起,也好有个交代。”
徐艳华平淡地看着杨姨片刻,才道:“也罢,那就说说吧,虽然要招揽此人,但也不得不防。让陆指挥使那边留好后手。”
“是!”
房间只剩徐艳华一人了,她慢慢地拴上门,对着烛火,自言自语浅吟道:“你竟然把我送你的貂皮大衣随手送给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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