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说道:“像这样的药,我大概还能喝上好几碗。”
“你不觉得苦?”
宁惊尘见她喝得如此利索,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眸里多了一丝心疼。
“还好。刘叔以前给我喝的药,比这个还要苦上一倍。喝多了,也就习惯了。”
弃如烟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你说的刘叔,就是刘道长?”
宁惊尘听得她提及刘叔的名字,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啊!刘叔捡了我,说我在寒冬腊雪的天气里冻伤了身体,得以药来养着。这一喝,便是十八年了。想当初我嫌苦的时候,总是他先喝一口,我才肯喝。现在想来,还真是难为他了。”
弃如烟低头一声轻叹,眼中是一丝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