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上药，听着，过得片刻，开口道：“你是道门弟？”
“嗯？”
“外面那么多炼丹的东西。”
“哦，不是炼丹，我应该是儒家弟，这些是格物。”
“应该？”
“应该。”
“为什么会知道我在马车下面？”
“感觉或者是猜的”
“你与宋宪有仇？”
“没有，听过他的一些恶名。”
“不尽不实。”
“在下以前曾经见过姑娘。”
那边微微的沉默：“什么时候？”
“今年元夕，姑娘在朱雀大街上打斗之时，在下正在附近几十米远的地方看着，后来再酒楼之，姑娘打扮成丫鬟在那边倒酒。”
“我想起来了。”语音微微沉了下去，墙壁的那边，擦拭伤口的女缓缓停了下来，右臂一挥，啪的抓住了小桌上的剑柄，轰然往后方刺了过去。噗的一下，土石从墙壁另一端激射而出，那剑锋刺穿了土墙，停在宁毅的脸侧，宁毅笑着偏头看了一眼。
“你是当日那个写诗的书生为什么跟着我”
“今日是你跟上我。”宁毅这句话说出墙，墙壁那边的女微微愣了愣，“不过你该明白我并无恶意了。”
片刻，那女将剑锋抽了回去，放在桌上，光芒从长剑刺出的缝隙间微微透了过去。
“但为什么要跟着我？你有何企图？”
“除了因为宋宪在下想学武艺。”宁毅坦白说道。墙壁那边愣了半晌，似乎为这个答案感到愕然，片刻后，声音缓和了一些：“瞎说。”
“是实话，在下从小心慕武学，早想知道传说的高深武学到底是什么样”
“你颇有才学？”那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呃，这事不好自己说”
“那日在楼上，大家让你写诗，你一首诗作出来，大家都没有话说你们这些才，一向看不起武夫，你也是有才学的才，也有名气，如今说要习武，还高深武学。你们不上战阵，不与人打斗，只是花架，习来何用，我不信。”
女淡淡地说着，倒是没有什么情绪在其，只是陈述着这些话而已。宁毅想想，耳听得城外的钟声隐约传来，笑了起来：“确实是没什么用。而且听说高深武学都得从孩练起，十多二十年，日日不缀方有成就，是这样吧？”
“你确已过了习武之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