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
可听在郑书意耳朵里,却像一股热浪滚过。
“原来你……没忘啊?”
“我酒量没那么差。”他上下打量郑书意,因为眼神的不正经,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别有一番意味,“该记得的都记得。”
郑书意:“……”
她突然觉得脖子很烫,不自觉地伸手挠了挠,像是要遮掩什么,反而欲盖弥彰。
时宴靠回了背椅,淡淡地说:“上车吧。”
郑书意没动,很有骨气地说:“你下车。”
时宴忽然蹙眉,有些不耐地看着郑书意。
“你又要干什么?”
“你先下来嘛。”
郑书意的语气里虽然有点撒娇的意思,可是她坦坦荡荡地看着他,好像下车后有什么大动作。
时宴实在不明白在这上班高峰期,她到底在这上车与下车之间纠结什么。
周围人来人往,通勤的人恨不得一路小跑去赶地铁,她却在这里岿然不动。
时宴自然也不是闲着,但看着郑书意的笑颜,他还是打开了车门。
两步走到郑书意面前,他侧身,挡住了明晃晃照在郑书意脸上的阳光。
“怎么了?”
“没怎么。”郑书意垫脚,慢慢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地,低声说,“亲一下才跟你上车。”
“……”
其实郑书意说这话也不是索吻,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见不得时宴在人前装腔作势的模样,想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
反正大庭广众下小小地亲一下,又不是拥吻,她是不怕的。
所以,时宴答非所问,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两人头颈相交错,这么站着,时宴只需要微微侧头,就能看见郑书意的耳垂。
皮肤很白,软软的耳垂却因为天气热而泛着红。
他的呼吸拍打在她耳朵上,轻声问:“你怎么没戴耳环?”
“早上没看到合适的,就不想……”
等等,这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郑书意正要抬头,突然感觉耳垂上一阵温软。
时宴轻吻着她的耳垂,辗转含弄,舌尖似乎还扫了一下。
如触电一般,郑书意瞬间收紧了呼吸,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
她不知道时宴到底是因为这样的姿势轻吻她看起来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