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当然是犀牛把我告到局子里的。
虽说是犀牛先带人来找我的麻烦,可他还没动手,我就持刀将他击伤,所以我也算不得正当防卫。犀牛的伤很重,据说脾脏都破裂了,躺在床上无法下地,如果真的追究起来的话,我这行为够关几年的了。当初我爸捅伤赵疯子,都判了七年呐。
我被丢进了拘留所里等待宣判,蚊子和王公子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捞我,却都无功而返。
而我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号里该吃吃、该喝喝,舒舒服服做我的牢头,好像对这一切都无所谓。大概过了一个多礼拜,一个身影出现在号子门口,他的头发一丝不苟,脸上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整个人看上去斯斯文文,正通过小窗往里打探、张望。
当时我正坐在地上吃饭,看到这人,我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说动:“蜘蛛,您老人家可算来了,我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啊!”
蜘蛛则冷冷地说:“王峰,现在你知道和我做对的下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