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和路边小板凳三大要素,就会少了许多情趣。
在这种情况下,杜非羽稍稍扩张了摊位,把阿白的扇子铺和自己的烤串摊子都往外延伸了一些。
而抱着占住一些人气的考虑,杜非羽也把刚刚购买的一套塑料椅和三张方便桌投入了使用。
夜晚的时间慢慢流逝,杜非羽这边是火焰滚滚,热浪朝天;而阿白那里则是形成了鲜明对比,整个就是安安静静。
阿白面对老杜以外的人活动,总是气度优先。说话的语气再急,也是软软的吼不起来。
因此平时面对面骚话说得可以,但到了集市上让她吆喝,就有点为难了。
一开始,她也学着杜非羽喊了几声,但似乎没有克服羞耻心,喊着喊着没人理,声音就跟着萎下去了。
后来她想到之前地铁口卖早餐的事情,再次一鼓作气,但是吆喝不是讲黄段子,她喊得不够生动,持续了一会儿生意没有好转,嗓子又疼,就只能坐在那里不动了。
“十七姑娘,我说,你这卖扇子的跟老杜瞎起什么哄啊?你之前拖鞋不是卖得挺好的嘛,这到了你的拿手环节,反而什么都不会了?”
李牧白见着这副景象,就跑过来提建议了。
他主要负责穿行于两人之间打下手。
只是一晚上下来,活都是杜非羽那边的多,来阿白这里的最大意义,就是坐在凳子上歇一歇。
阿白埋怨道:“那拖鞋是我挑的呀,而且货好看,怎么比都不嫌差。但这就是一堆空白扇子……”
李牧白只是注视着她没有回答。
她愣了一下,很快恍然大悟:
“哎呀,我傻啦!也没人叫我卖呀。”
想到这,她便拿起一卷白纸,随意地沾着颜料写上了“纸扇DIY”几个大字,贴在摊位前,然后就自顾自地拿起一把纸扇涂涂画画了起来。
阿白的画功当然比不上那些手工艺人,但拿起了笔,竟还画得有模有样。
但她毕竟是有性情的人,照着打印的图片描了两三张,感觉有些熟练了,便不再对照,自己按着感觉随意地画了起来。
和之前卖草鞋的情况一样,阿白想着,只要自己先做出姿态来,把内在的商业模式展现出来,事情就一定会有所好转。
那边杜非羽已经烤完了第二波,他喊了李牧白过去收钱卖串,自己就抽空跑到阿白这里来休息一会儿。
他仔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