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红色收尽,杜非羽三人简单地吃过晚饭,慢慢地走向夜市所在的街区。
这次收摊时间偏早,李牧白本不想和另外两人同游,但盛情难却,最后还是跟着杜非羽过来。
“老李,看来你对这贴膜还是很有兴趣的嘛。”
杜非羽呵呵笑着递给李牧白一杯水。
李牧白摇摇头,转身向小吃店老板讨了三罐啤酒。见杜非羽摆手拒绝,他又求助一样地望向阿白,阿白指了指杜非羽,笑着摇了摇头。
李牧白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又朝老板喊道:
“啤酒不要了,拿一瓶二锅头吧。”
他转过身子,吃了两口面,感觉没有味道,就在那里等酒送过来。
见杜非羽似乎又要开口说话,李牧白把手一抬,抢白道:
“你别说话,这酒啊,一人份。你们俩想喝,自己点去。”
杜非羽笑道:“你喝你的,我吃我的,我有什么好跟你抢?”
李牧白又是长叹了一声。这时候二锅头送来了,他连忙打开瓶盖子,吨吨吨地喝了几口,然后舒服地吐出了一口酒气。
“所以啊,我才不想跟你们俩出来。咱们吃得多,也就挣得多。财源滚滚,那是省钱省出来的吗?那是你开源引流引过来的呀。”
“你看你,一天下来三碗面,除了青菜鸡蛋,就是馒头豆干。三天吃块肉,五天两只虾,还再来个滴酒不沾。十七姑娘跟着你,都瘦了多少斤了。”
杜非羽嫌弃地看了李牧白一眼,咬了一口馒头:
“你这喝了酒就开始歪曲事实了?你自己问阿白,两天前是不是刚吃过小排?五天前是不是刚喝过酒?外面吃饭总是贵,酒水就更不便宜。咱们这回去一趟又太麻烦,当然随便打发打发就过去了。”
李牧白哼了一声:
“喝酒怎么了?我喝一分酒,就只有一分的力气。喝十分酒,就有十分的清醒。哦,你这是在渡尘劫吧?酒食全不沾,那什么时候最好把色也给戒了吧。”
“老李,你个五毒俱全的家伙,没资格来说我吧?还有,话题怎么就给扯到这来了?”
杜非羽把话头拉了回来,他担心李牧白说得兴奋了,又会说出一堆鬼话来。
什么“极北极南五千里,他杜非羽的情缘第一,而李牧白只能屈居第二”;还有什么“天下姑娘爱慕宗主之人甚多,但宗主只爱两个,一个常伴身边,一个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