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解了这些天的水逆啊!”
杜非羽听到这却是不由自主地笑了。
命由天定,而杜非羽在这个大叔身上看见的是一条顺滑自然的命脉,许多看似纠结的事件线,之后都自然地重新散了开来。这有什么好解?这还要改什么命?
杜非羽笑得是开心,但大叔的脸已经蒙上了一层灰暗。他有些愤怒地问道:“你笑什么?”
杜非羽止住笑,拍了拍大叔的肩膀:“船到前头自然直,大叔你的生活没什么好担心的。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回去睡一觉,好运自然就来了。”
“你TM在逗我?!”大叔蹭地站了起来,“我都够倒霉了,你跟我说睡一觉就好了?!”
“大叔您别急啊。我是说,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走在街上的时候,要小心天上掉下来的砖头。”
话音刚落,杜非羽的脸上就挨了一拳,大叔不由分说又加了一脚,直接把杜非羽踹翻在地。阿白惊怒之下连忙龇着牙拦在宗主的身前。大叔见阿白凶猛,钱也没付,便扭头气呼呼地走开了。
“忠言逆耳……接受不了还干嘛来算命啊……”杜非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听见头顶传来了尖锐的笑声。
“小伙子,你这不行啊。我看你猜谜倒是挺准,看人说话的本事却是一点没有!你这样不行!”
杜非羽本来就饿,这两下搞得他头晕眼花,好不容易定睛一看,原来是胡半仙。
“哪里不行?另外,你来干嘛?”
“嘿嘿,太阳落山了,我要下班了。”胡半仙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只是下班路上顺便参观一下同行的生意。”
这哪是参观,分明是打脸来了。杜非羽也不说破,只是用眼神询问胡半仙的参观结论。
胡半仙见此,严厉地砸了一下自己的手杖,摘下了自己的盲镜。
“年轻人,你这至少三点不行。”
“首先,你这样子就不像算命的。你看那算命先生,不管站街还是坐店,贫穷还是富贵,标配的钱总是不能省吧?做小生意的像我这样,山羊胡,盲镜,拐杖,穿着破旧一点,再来个瓜皮帽;做大生意的,拉个二胡,弹个古琴,泡个白茶,弄点草药,人家一看,嚯,世外高人!一开始就会对你有认同感!”
“你再看看你,没像样的胡子也没像样的装备,全身上下除了破旧毫无亮点,流浪汉一般都你这样的。”
“这第二点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