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东哥,我也没办法啊。前面还能慢慢地随车流行驶,这一个多小时还没行驶到一公里。现在更好了,预警直接调到了元华历史最高,挪都挪不动了。”
“我也只好叫醒您了,东哥,现在该怎么办?”蔡全摸了摸脑袋,转头看向后面的东华。
“还能怎么办?这么大的霾能怎么办!难不成叫架直升机来接我们吗?不说能不能找得到我们,这个天气下它能飞上天吗?”东华也是恼了,你就知道问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蔡全做了个无奈的姿势,“那好吧!不过现在车子动都动不了了,我们总得找点事做吧?”蔡全瞅着外面车子若隐若现的应急灯,对这灰蒙蒙地天感到很是孤寂。
即便车里还坐着东华,蔡全还是感到一阵荒凉感传来。东华看到蔡全这样,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拍了拍蔡全的肩膀,“你是不是看到了昨天的新闻?”
“对!东哥,你说生命这么脆弱,如此易折,还这么短暂。为什么有些人,还如此糟践他们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呢?”蔡全像是被这片雾霾迷住了内心,一下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蔡全,不要想那么对,每个生命都是一个个体,我们无权干涉他人在私底下对自己生命的安排。但只要碰到了那种漠视自己生命,无视他人生命的事时,我们就要遵循自己的内心,站出来阻止与挽救。”
“反正你只要知道,走好属于自己的每一个步伐就行,在这个本就不是很公平的世界里,我们做的每个选择,都是在加快人类进步的方式。”
两只手分别搭在驾驶座和副驾驶靠背的后面,东华把头伸到前面,看向前面的挡风玻璃外,“其实昨天也是我很受感触的一天,我二十多年来见过不少次回祸,但像昨天这么大的却也是第一次见。”
蔡全把车载音乐打开,放了首悲伧,“我的王国是在天空。”
“我是替人类酿制醇醪的酒神。是我给人以酒神上至高的热狂“我们这些精神上无限而生命有限的人,就是为了痛苦和欢乐而生的。几乎可以这样说:最优秀的人物通过痛苦才能得到欢乐。”
“额……你放这个干嘛!我是因为身体受到了折磨吗?还通过痛苦才能得到快乐,我让你痛苦,痛苦!你得到快乐了吗!?”东华听着听着,一段听完才发觉到不对劲。这是夸我还是说我脑子有毛病,‘噼里啪啦’地东华给了蔡全一阵打,蔡全捂着脑袋忍受着这一切。
“东哥……下次可以不打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