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食之涩也。你呢，又干嘛叹气？”
“明知故问。董小萱！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很多钱没还？”对上董小萱清明的眼睛，汪萧翰一脸愁容。
“嗯，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有几百万两银子吧！哈哈哈……”自己的话自己都很想笑，董小萱瞅向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汪萧翰，脚往地上一跺。“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一天天的，哭丧着个脸干嘛？你看这么大个太阳……”
董小萱往外一瞅，却看见一片巨大的乌云遮住了太阳。“行吧，当我没说……！”
汪萧翰看着那片乌云，再没说过话，只放董小萱在自言自语。
瞅着汪萧翰一脸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董小萱撇了撇嘴，拿着勺子喝了口咖啡后，她的眼睛整个都迷了起来。忍着苦，她抱起杯子整个就往嘴里灌，‘咕噜咕噜’地声音狠狠刺激着汪萧翰的味蕾，他也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原以为你对别人够狠的，没想到你对自己也那么狠！”摇了摇头，汪萧翰拿起面前的凉白开慢慢喝了两口。
往旁边随意望了望，却听见董小萱放下杯子的声音，转头看着董小萱，董小萱苦涩的笑了笑。也不用纸擦嘴了，用手背一抹，唇上的水渍，就从她的手上甩到了地下。
把空杯子往旁边一挪，双臂朝桌子上一放，董小萱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听不听？”
“喔？你还会讲故事呢！这倒是挺稀奇的，讲吧，我十分感兴趣……”往后一仰，背后的沙发凹进去一大块，汪萧翰饶有兴趣地看着董小萱。
董小萱一笑，朝柜台方向望去，“服务员！再来杯蓝山，要大杯的……”
汪萧翰一下坐了起来，“你少喝点吧！喝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呦！还会关心人呢，不劳您费心了，喝完这杯就给你讲故事。”董小萱舔了舔唇角的残渍，感受着这股纯涩味，今天要把这辈子的苦都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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