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人是鬼？”恐惧已经开始在他的周围蔓延。
突然，方焱开口了：“从你对她居心不良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注定了是个借着灵魂活着的躯壳。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方焱的话，寒冷刺骨，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死神。
“你、你说什么？”陆勇庭战战兢兢的问。
方焱不再作答，依旧步步紧逼。
陆勇庭被周围的一切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似乎就要崩溃了。
他的脑袋很疼，身子很疼，整个神经系统都很疼。
“你到底要做什么？”陆勇庭嘶声竭力的吼道。
可是方焱就是不说话！
“你、求求你！求求你别再上前了。”
“扑通！”陆勇庭终于崩溃了，他无助的跪在了地上。
那双眼睛一直在压迫着他，此刻的他，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笼子里。这种感觉比自己死了还要难受。
他承受不住，他的灵魂，他的身躯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
这是什么东西？是人吗？还是鬼？
陆勇庭双手不知所措，他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自己的脑袋往地上磕。
“对不起，对不起！”尽管他闭上了眼睛，可那一双眼睛依旧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灵魂深处，死死的盯着他。
方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盖住了躺在地上，被撕破衣服的叶清雨。
他将叶清雨从地上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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