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只不过双手才碰到腰间,脸色猛然一变。
等一下?我的短剑去哪儿了?!
杜奥忽然反应过来,额头上的冷汗顿时直冒。
好像是刚才丢了,可丢在哪里?
这个问题,只不过在杜奥出现了一下就消失的不见了踪影,同时脑子只留下一片空白。
因为他看到了,那名面面狰狞的囚犯,手秉持着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剑,来到杜奥眼前。
一开始他还未注意到短剑的质量。
现在他知道了。
短剑十分雪亮像一面用心打磨的镜子,杜奥可以清楚从里看到自己,它又宛如精致的艺术品一样,同一时间不断在其眼中慢慢放大。
“等等……”
杜奥睁大眼睛,面容惊恐万分,叫喊出声来,而回应他的则是一道剧烈的疼痛。
囚犯如同兴奋至极的野兽,朝地上的杜奥一刀又一刀捅去,殷红浓郁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像汩汩的溪流染红了地面。
杜奥眼神逐渐暗淡无光,他只觉得身上有很多血窟窿,至此带动着致命的痛苦。
他不断拼命挣扎,试图用手抓住那闪烁冷冽寒光的短剑,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绝望席卷着大脑,他想朝站在不远处的劫求救,可入眼便是对方的冷漠。
至始至终劫就这么看着杜奥被惨无人道的肢解,没有任何来拯救他的冲动。
一直都在冷漠旁观。
杜奥疑惑了,难道对方根本不想教我忍术吗?
难道就这么眼看着自己的弟子惨死吗?
难道真得如此冷酷无情吗?
太多太多的疑问和愤怒充斥着他的脑海中。
杜奥真得很想问劫,这样的绝望比之前那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那时只有他一个人,只能靠自己。
现在则是有个名义上的师傅,在冷漠旁观自己被肢解。
为什么?
带着这样一个疑问,杜奥慢慢失去了意识。
……
当杜奥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重叠的阶梯上。
他轻轻揉了一下太阳穴,随后才面色茫然打量四周。
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在这里?
杜奥可以肯定那种绝望令人窒息的感觉不会错,只有死亡才有得。
想起囚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