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扈力钦即将把手掌松开,松口气时,身后一句厉声话语响起,这话语很熟悉,自然是不苟言笑的普什宗宗主三清道医。
三清道医严厉斥责道:“浑身戾气,出手狠辣,绝非我派所为,你道心何在,公然在宗内与病者斗殴,看来你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丁司南捂着胸脯被两个药僮搀扶而起,佯装伤重,剧烈咳嗽起来:“咳咳,三清道长,司南也不知怎的,这位扈师弟一来就要置我于死地。”
杜蔓嗔道:“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挑衅再先,活该。”说着藕臂环胸,朝他白了一眼。
三清道医面色冷峻,睨着扈力钦,冷冷地说:“力钦你与他有何仇怨,硬要置他于死地。”
扈力钦双手攥成拳,朝三清道医一躬,道:“这南疆三丁无恶不作,欺压当地百姓,还曾以卑鄙手段欺辱戊曦师妹....”
三清道医阖目,淡淡地说:“不管以前多么可恶,入我普什宗,便是客,况且这次羊群袭寨,他们也都是没有法术道行的平民百姓。”说着双手一摆,道:“两位丁施主,此事权当误会,看在本宗面上可否算了?”
丁司慧作揖道:“三清道长哪里的话,自然是误会,也怪我二弟太过鲁莽,教弟无方。”
这一句话分明便是暗讽普什宗教弟子无方,才出现这种事情,于情于理都是普什宗的错,三清道医自然心中有沟壑,面上一笑:“普什宗自有规矩,一定不会纵徒行凶,两位先去休息,本宗会让门下弟子为你们详细诊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