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贯亭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不禁莞尔道:“藤蔓相连,自是一家,想必令尊取名定有一番深意。”
杜藤摇头揶揄道:“何来一番深意,家父懒得紧,本想取名让我一辈子如藤顺顺利利且坚韧不拔,但没想到后面又多生了舍妹,就更加懒得动脑子,只好随着藤蔓二字念着顺溜了。”
“哈哈哈。”狄印听后不禁捧腹大笑,引起周围人的异样眼光,但他也是厚脸皮的人儿,瞥了一眼杜蔓,笑道:“哈哈你爹也够懒的,是不是酿酒的人都把心思钻进酒水里了啊。”
杜藤摸了摸脑门,不假思考地说:“那倒不是,作为酿酒世家的后人,我爹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花花草草里去了,少年时还有一个外号:‘拈花怪。’
狄印更是笑个不停,连一旁一本正经的葛贯亭不禁捂嘴揶揄,狄印笑咧咧地说:“哈哈,肚子疼兄,你太有趣了,我狄印交定你这个朋友。”说着拍了拍杜藤的肩头。
杜藤干干发笑,抱拳道:“狄少侠豪爽不羁、葛少侠文质彬彬,若能与两位称兄道弟,实乃杜藤的荣幸啊。”
旁边的杜蔓一直处在一个沉闷无语的低气压中,她白了白狄印杜藤两眼,伸出荑手扯了扯杜藤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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