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有时候这些荣耀是需要用你的手腕去争取和保护住。”说着他望了那一只金雕,续道:“知道我为何以鹰自诩吗?”
扈力钦似乎知道答案,但是他深知自己不该那么明白,他缓缓摇了摇头,只听毒鹰邪王款款道来:“鹰体态雄伟,性情凶猛,但是它忠心耿直纯粹,它以它野蛮残暴的手段保护住自己的巢,守住自己那一片天空,那一片领地,让飞禽追随于它,让走兽臣服于它,让人类惧怕于它,而作为人,能做到鹰这样的又有几个呢。”
他的眸子顿时变得迷蒙,空洞地让人难以琢摩,思绪彷佛神游到了遥远的过去,缓缓说道:“年轻时我师从神州第一仙道派逍遥门道阳真人,道号炎易,当时我的身份是唐门嫡长子,未来的门主继承人,原本我更是应该成为神州青年一代翘楚,可惜无论我如何天赋异禀,如何勤奋努力,我的恩师道阳真人都视而不见,他最为重视的徒儿炎丘萧雁裘现如今亦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而已,而他的四徒弟炎知萧雁枳又是如何助外人迫害同门师兄弟的,那时候我被所有人背叛抛弃,就连我的亲弟弟都背叛了我,就是为了唐门门主之位,死亡似乎在那个时候已经不太可怕了,只是当时我无法忘怀我那青梅竹马的爱人,可惜她也听信谗言,误会了我,当时我生命将尽,魂离肉身时,他们将我的肉身丢弃在高崖之上,任秃鹫啄食。”
说着说着他那眸子由前面的憎恨,变得清亮,暗涌激动不已的喜悦。
“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年少时在大漠救得一只大金雕,它是鹰中之王,它是净火魔教教主的坐骑,自从教主死后,便被所谓正道之派囚于大漠,作为妖兽,它更是比人懂得知恩图报,若非是他救了我的肉身,我怎能魂回肉身,练得邪灵胎体,摆脱原先的肉体凡胎,所以我就是鹰。”
他用有着血红的指甲盖的指头指了指那只大金雕,金雕通晓人性,颇有灵性的悠扬啸鸣,仿佛是在说:“你是我的恩人,我救你是应该的。”
“它是我炎易的兄弟,若没有它,我不可能得到如此的丰功伟绩。”
扈力钦紧蹙眉头,似乎被他动人的故事打动了,不敢插话,只是慢慢听他说着:“力钦!鹰是权力的象征,而你的心不能对敌人仁慈,我当年杀了那些背叛我的人,包括我的亲弟弟,把我弟弟的儿子培养成了一个狂妄狠毒、让神州正道所憎恶的败类,当然,敌人是有分两种:一种是对自己有帮助的,有着共同利益的那就是朋友,可以暂时放下小恩小怨,而另一种是对自己毫无价值的,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