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无心之失,伤它性命,理当赔罪。”
青裳少女白了他一眼,兀自打了一个哈欠,用慵懒的语气说道:“成,那你要以死赔罪,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若是道歉有用的话,官府拿来干嘛用呢?”
葛贯亭被她说得,白净的俊脸变得通红,知道此女牙尖嘴利,故意羞辱于他,但是细细咀嚼她的话语,虽然直爽但不无道理,可是若真的要以死赔罪,这着实让葛贯亭有点为难,让其不知如何应对,一时竟语塞,顿了顿,正色道:“姑娘所言虽不无道理,但以命抵
命与以暴制暴二者并无区别,不如以德报怨....
青裳少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呵呵!你个书呆瓜,人心险恶,以德报怨太过妇人之仁,还不如以暴制暴来得痛快,但凡有一日,若有人要杀你,难道你还苦口婆心劝他助他不成?”
葛贯亭欣然道:“我当然助他向善,三字经曰:“人之初,性本善。”我相信天道酬勤,勤劳与善良的人,上天亦会助他,此谓因果。这三岁的孩童都懂,姑娘你不会不明白吧。”
青裳少女听后,脸色骤变,杏目圆睁,愠道:“姓葛的书呆瓜,你敢骂我,你找打。”说罢,从树上跃下来,粉拳直打向葛贯亭面门,葛贯亭挪步避过,急道:“姑娘停手,是葛贯亭失言了,这就向你赔罪。”说罢立即躬身作揖。
谁料青裳少女不肯罢手,双掌击来,葛贯亭踉跄后退,道:“姑娘!你这般不讲理,那葛贯亭便失礼自卫了。”
葛贯亭迎面相抵青裳少女双掌,岂料青裳少女化掌变指,指间扫出数十根银针,葛贯亭见势,无奈两臂交叉,再分开横扫向前,喝道:“气血天池”。体内真气自天池中放出,随着经脉从中衡射出无形气体,如浪花般向青裳少女扑去。瞬息那些银针皆受气体牵引,一同射向青裳少女。葛贯亭知自己出招过重,当即猱身跃起,至青裳少女身旁,将她抱起跃到一旁,岂料青裳少女一掌不重不轻打在葛贯亭胸口,葛贯亭胸口发闷直疼,血液翻腾,喉间一甜,猛呕一口血,按着胸口,蹙眉道:“你这姑娘怎这般无礼。”
青裳少女又羞又气,道:“你才无礼呐!枉你饱读诗书,难道你不懂男女有别么?”顿了顿,玉容上乍然泛起红晕,她不禁脱口啐道:“你个大色狼、斯文败类。”
葛贯亭蹙眉作揖道:“对不起,又是我的错。”说罢单腿跪地,暗运体内乾坤石之力为自己疗伤,慢慢化去伤痛。
青裳少女脸上红潮渐退,顿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