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就是额！”汉子急了，砰砰砰拍桌子，指着自己鼻尖“给额来一份牛肉面！”
“”小二赔笑，站着不敢动，听声音像要打架。
“这位朋友，山西来的？”刚才的食客转过身来问。
“晋中来滴”
“这位朋友说的是要牛肉面，赶紧去吧”食客帮小二解了难，端着酒菜转身坐在了汉子面前“这边人说话软，小地方的人也没听过山西话。朋友你是猎户？”
“以前是”汉子摇头。
食客点点头，看着他手边的狐狸皮“这块狐狸皮可真不常见”
谁知汉子叹了口气“额上山打猎滴时候，碰见只狐狸。一拉弓宰了它。谁知道这特娘滴是个狐狸精崽子，家里还有只大滴，额一拉弓闯大祸了。有个老汉叫额往东跑，看见海才有生路。额也没个目标，撇了家里老娘就往东来”
“狐狸精？”食客含着筷子点点头，望着狐狸皮充满了好奇。
“它没变成美人儿？”
“额一箭射它滴时候，它变成个七八岁的女娃娃，跪在地上磕头”汉子拍着脑袋啪啪响“额要是不杀多好？也省滴背井离乡哩”
“你捏？懂山西话？”
汉子问他。
“前段时间去山西找一起赶考的朋友，不过到山西时听说他被妖怪迷了，死在了山上。”
“黑山？”
“你知道？”食客大奇。
“几年前死了百多个山贼，还有天雷炸山，嘿！”汉子唏嘘“碰上妖怪可活不成”
“我们这边也有妖怪”食客道“听说昨晚还有两个十几丈高的妖魔打架呢”
“楼上干啥滴？”汉子指了指头顶“听动静，牛皮鼓？”
“没人敲鼓”食客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而楼上，何成脸色已渐渐泛红润。
体内死血如淤泥，心脏跳得凶却鼓不动。
“半死不活了”
何成低头三两口把蟠桃吃了，心脏跳得更有力气。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