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可是柳青衣已经迎面而至,还未做抵抗就被柳青衣一手扼住喉咙,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快快住手!快快住手!”
幸好柳真全骑驴赶到,不然年轻人非被柳青衣一把扼死。
此时年轻人已经被按的呼吸不畅,满面青紫。
柳青衣听到柳真全喊话,松开年轻人站立一旁。
“咳咳咳咳....”年轻人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柳真全急忙对着年轻人说道:“这位小哥不好意思,我这道童出手没个轻重,贫道向你道歉了。”
有转身对柳青衣说道:“你怎么回事?平时挺看你都没这么大火气,干嘛呢出手没个轻重快随我道歉。”
“老爷他想讹我们老虎。”
这倒有的计较了,柳真全转身盘膝坐在年轻人对面“小哥,这件事我可要说道说道了,你不能因为我道童年纪比你小欺负人吧。”
年轻人看着脸色苍白的柳真全,很难相信这么一个病秧子能教出这么厉害的道童,不过那道童都承认了,也再不敢拿欺瞒道童的说法糊弄柳真全。
“这位法师,我其实只是和你道童开个玩笑。”
柳真全回首指了指溪边,露出一脸不屑,都射了那么多箭了,你当我傻呢?那破风之声我老远都听见了。
年轻人也尴尬的笑了笑,只得说道:“我乃侯仁英。”
见到柳真全几人面色如常,不似作伪,侯仁英就知道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小公爷身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老老实实的说“因为听闻这里有大虫出没,想取一条大虫皮给父亲祝寿,仗着自己弓马娴熟,因此独自上山来寻,追了这大虫三天三夜,不曾想却被这小道童在此剥皮剔骨,因此心有不岔,想挑衅一二,如果可以更像躲了虎皮给父亲祝寿。”
“嘿,没想到还是个孝子,不过你欺负我道童这件是不能就此算了。”
“道长打算如何处置某?”
“贫道与人为善,这样吧,你用虎皮给你父亲祝寿,想来你家条件不差,不知你家有兄弟几个?”
“我家就我独子一人。”
“好爽快,你取你父亲所耗三层银钱在你家门周济百姓。”
“就这个?”
“就这个。”
“某回去就去禀报父亲,此时不须道长担心。”
说完伸出右手。
“你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