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为何,最近不知为何一支鲛人建邺,占据了建邺周边水道,更是将渡船上的人斩断双足放回,弄的建邺周围不得安宁。”
“鲛人?”
“正是鲛人。”
柳真全陷入沉思,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鲛人何故来此?”
“这却不知,此前支听闻过,而且据说鲛人多寡居,取油可长燃不止。”
“殿下不必担忧,此行贫道可陪你走一朝。”
“其实大伴已经帮我联系了一些奇人异士,可不知为何都后来纷纷告辞而去,想来此行有人不想让我如意。”
“殿下船到桥头自然直,总要看过才能明了。”
......
晚上柳真全一人打坐,不一会从窗口游入一条小蛇。
“老爷,我去偷偷打探了下,这景王爷没有说错,每日有人送来邸报,好像情况越来越严重,不知为何鲛人要断绝水路交通,更是将岸边之人都斩断双足。”
“还真这般凶残?”
“我在房梁上听到更惊人的消息,已经去了三批人与鲛人洽谈,结果均被鲛人斩杀,现在每日邸报除了报送消息,更是催促景王爷早日到达。”
“这些鲛人想干什么?居于南海之外,不远万里跑到这里来?”
“好像是要大雍的人保证不再使用鲛人油还有不用鲛珠。”
“还真是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啊,这鲛人也太本末倒置了?不敢东南海之人,只敢来此为恶。”
........
一行半月终于从巴蜀之地赶到建邺,礼部一行人已将此行需要准备的节仗和印信准备完毕,一直苦等倒霉的赵三王爷,前去商洽,而被选作这次陪同的官员更是哭丧着脸,更有多人更是一幅宿醉未醒的状态。
当前三批官员由于级别太低被鲛人斩杀后,所有官员都闻鲛人色变,此次被选出的人都是各处郁郁不得志的,被告知陪同倒霉的景王爷一同前去之后,基本在家里出了活殡,在此等候期间,抱着多活一天是一天的意思,今朝有酒今朝醉,夜夜笙歌,而朝廷官员就算知道了也没有制止的意思,谁会和将死之人过不去呢?
景王爷赵德芳见到此情此景不禁气苦,这还没有去洽谈,本方之人均无底气,还怎么洽谈啊。
柳真全附耳对着赵德芳说道:“殿下不由放过这些人,这些人就算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