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末将到臣,想必这丁义已经将柳真全当成货真价实的皇子皇孙了,自大雍开朝以来,一直都有皇子皇孙出家为僧为道的传统,想必这个肯定是出家的皇子皇孙,只不过为什么你不按常理出牌,弄什么只身远游。
不过昨夜大意了,自己女儿虽然沉迷游侠话本,但是自幼跟着自己习武,自己更是请来名师,一般手下能在其手上走过三五招的都少。
这小道士竟然几下就将女儿逼到墙角,看上去还没有女儿年纪大,要不是自幼习武派遣来的没有第二种解释,更何况这道人举手投足的气质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仿佛天生出自大贵之家,只是有眼疾。
而这一点更坚定了他的推算,要是身体完好肯定继承爵位了,只有身有缺陷才会出家。
得罪他一个出家的贵人没事,但是谁没一个兄弟亲戚呢,更何况天家之人喜欢明争暗斗,这么一个自幼出家的人,又无语欲求的,不正是那些贵人喜欢交好的对象吗?
想到这里,丁义立马跪倒在地:“求贵人恕罪,臣一定督促家中痛改前非。”
“你须知并不是皇子皇孙是为高贵,大雍颁布法典,其实就是为了让人有法可依,以后切莫再以权过法了。”
说完柳真全离席而去,丁义更是磕头在地不敢再说任何话。
走到门口的柳真全悠悠的对里面说了句:“贫道说过请所有人吃饭,贫道不喜爽言。”
“臣知道了,贵人慢走。”
.....
两人一出酒楼,进入拐角小巷子柳真全施展障眼法将两人包裹起来,等在楼下的其他各方手下跑到巷子发现已经难觅踪迹。
“老爷,你不是说不能人间显圣吗?”
“我显了吗?”
“用了法术了啊。”
“有谁看见了?”
“好像没有。”
“那就是没用,刚才要不是我们施展法术,难道你还喜欢和其他人打交道吗?”
“不喜欢。”
“老爷,你就这样教训一下就可了吗?”
“在人间走动,有些人喜欢使用手上的权利,你用更大的权利打败他,他以后就知道收敛了,喜欢用金钱,那你就用更多的金钱。”
“可是老爷我没看见你用权利啊。”
“权利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这一个快小小的玉牌,让他自己去思考,有的时候想的越多更容易让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