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低。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朱小姐，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咱们蓉城特事分局？”
钱海求才若渴，忍不住对朱采薇发出了邀请，实在是局里的人手严重不足，先天高手稀缺，钱海这个分局的局长不得不急。
“这……”朱采薇犹豫了一下，不由扭头向杨帆看来，她甚至连特事局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加？
“可以！”杨帆很干脆地替她做出了决定，道：“采薇刚刚褪凡不久，正是需要一些实战历练，能加入特事局那是再好不过。”
“果果也一样，”说着，杨帆又扭头看了一眼杨果，道：“你跟你师姐一起加入特事局，共同历练，遇到妖兽，能战则战，但绝不可刻意逃避！”
一听说还要对战妖兽，杨果面色一苦，撒娇道：“师傅！再有一个月我就要开学了，能不能不去？”
“不行！”杨帆坚决摇头。
末世将至，实战就是最好的教学，普通的学校已经没有必要再去上了，浪费时间而已。
杨果一撅嘴，不依道：“我才十二岁，是童工，你们不能招收童工，那是违法犯罪！”
钱海的嘴角一咧，好嘛，竟然连童工都蹦出来了，杨帆这是要搞什么，真当特事局是他们家后花园了，想让谁进谁就能进？
这个叫杨果的小丫头，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啊？
钱海的目光在杨果的身上扫了又扫，根本就没有看出一点儿先天武者该有的气息，再加上小丫头这么小的年岁，钱海很自然地就将杨果给划分到了普通人的一类。
让一个普通人加入特事局，还去打什么妖兽，简直就是乱弹琴！
倒是秦沛柔，一开始并没有太过注意杨果，见杨果与杨帆的名字相近，还以为是杨帆的某个亲戚。
现在听杨帆这么一提，她的注意力不由便集中到了杨果的身上，结果越看，面上的神色越是凝重，到了最后，惊撼之色再也压抑不住，直接惊呼了出来。
“精神变异！这小姑娘竟然是精神异能觉醒！”
杨帆一愣，意外地抬头看了秦沛柔一眼，没想到这奶奶倒是蛮有一些见识，竟然这么快就看破了杨果的精神伪装。
钱海、申右、吴典三人一脸迷惘，不解地看向秦沛柔，精神变异是什么鬼，怎么能让秦队长这么吃惊？
“弟弟真是慧眼如炬啊，这么好的苗子都能被你给找到，姐姐我看着都眼馋得很。”